第21章

虞冷：【方才绵羊袭击你们的时候，你看清它身上的数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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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明不答，顾左右而言他：【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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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面无表情地将刚才那条消息复制粘贴：【方才绵羊袭击你们的时候，你看清它身上的数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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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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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潮湿阴暗，散发着一股恶臭气味的角落里，孙晓明正惊恐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死死地盯着屏幕中虞冷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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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于紧张和纠结，他的手指无意识放在嘴里反复啃咬着，肮脏的死皮和指甲尽数被吃进肚子，光秃秃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牙齿啃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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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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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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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加快了牙齿的咬速，手指几乎被啃出吧嗒吧嗒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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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死灰一般的眼睛动了动，抽出手缓慢地在屏幕上打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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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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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杀戮绵羊（九） 毛骨悚然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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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明：【是8，那只绵羊身上的数字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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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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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看着这条消息，眉头越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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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今晚还在哪里遇见过一次数字“8”，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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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要排除孙晓明压根就没看清，只想随便扯一个数字从她这骗取情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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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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