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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谭之眼球布满红血丝,近乎癫狂地大笑出声,他迫切地想在虞冷脸上看到伤心的表情,或者愤怒,或者痛苦,哪怕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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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从头至尾,虞冷只是没有任何表情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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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谭之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他疼得抽了抽气,接着说:“我把那个小怪物耍得团团转,在它给我们开门准备送我们离开的时候,我让手下抓住了它,把它丢进厕所里一阵暴打,它临死前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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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谭之露出邪恶的笑容,牙齿沾着血:“在它咽气前,我告诉它,我和你是一伙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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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仍然无动于衷,哪怕一丝面部肌肉的轻微抽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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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太平静了,就像滚烫的心脏变成了一潭死水,死水凝结成冰,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会让她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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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谭之吃力不讨好,皱了皱眉,忽然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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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觉自己正在撑地的两只手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把酒精灯放在下面灼烧他,融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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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种疼痛呈现一种放射性的趋势,从手掌开始逐渐蔓延,到他的小腹,再到他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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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谭之,我原本打算用你的手段回击你,把你绑起来,切掉你腿上的肉,再等它再生,再切。”虞冷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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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你狗命再反复折磨最能解我心头之恨,可你一天不死,这口气就一天堵在我心口,我无法接受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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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缓慢地说:“你必须死。你要死得千疮百孔,尸骨无存,在生命最后阶段的每一秒钟都度秒如年,万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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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一直没想好哪种死法对你来说最合适,最残忍,可是你,章谭之,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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