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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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绪激动，有些失态地问：“我只想知道，你在用什么和它做交换？小鱼，你和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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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徐天娇吸了口气，声音颤抖，“是你的心脏，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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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心脏……你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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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没有说话，甚至近乎仓皇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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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涨得发疼，世界天旋地转，虞冷堪堪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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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这场离别可以好好说再见，已经足够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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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快要失去耐心：“和你的小伙伴交流结束了吗，现在，我要把她们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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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睫毛发抖，又深深地看了徐天娇一眼，话却是对“生命”说的：“届时能抹去她们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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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笑了一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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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面前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孩忽然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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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切齿地说：“用心脏换我们活下去……虞冷，谁允许你那么‘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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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不忍地别开头，轻声说：“把她们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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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虞冷，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我们不需要你做这种牺牲！谁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们，我们不是说好……一起面对吗？”徐天娇艰难地喘了口气，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睛里闪烁起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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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安静地注视着徐天娇，目光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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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不想再解释，或再辩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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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们离开吧，就停在这，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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