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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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刀还真是凶煞，从拿到之日起，就不曾停止过鲜血的供养。这些鲜血里有慕容桢的，有她的，还有许许多多无辜或者不无辜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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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记得那人将刀送给自己时说过的话：“这是乱世，你的眼泪，你的痛苦，你的柔弱毫无用处。刀是用来杀人的，漂亮不漂亮有什么关系，锋利与否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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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刀上嵌满了各色宝石，她承认，自己本就是为外表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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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杀你也可以吗？”她切齿，仰着头，像只不知死活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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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桢握紧了她的手，用刀尖的位置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傲慢挑眉：“若是真有那一日，我的小夫人也算是学成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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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的脸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绯红，干脆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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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刀，刀鞘上的宝石莹莹生辉，折射出让人心折的美丽。她摩挲着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勉力让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像是被浸在了冰水中，冷得厉害，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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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爱不能长久，那便心存很多很多的恨吧，否则该何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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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三、心曲 贪欲如洪水，川壅而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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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这么晚了，你去后山做什么？”一道声音，沉沉而来，响在这月色凄迷的暗夜中，让困在回忆中的灵徽猛然一惊，手中的灯盏滚落，径直落在了一双乌皮六合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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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子的主人弯腰，轻轻捡起灯盏，又将它亲自交到了灵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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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没有接，抬首时，眼圈却红了，珍珠似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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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声悠长的叹息传来，那双无数次牵起灵徽的大手，又一次牵住了她的。还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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