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应该的。”赵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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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恩，还是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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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四十六、压抑 他们本该是一对比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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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缨的脸上带着隐忍的痛楚，清晨凉薄的空气，让他整张脸都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有恩有愧，既痛又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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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从何来？”灵徽不打算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又怕错过线索，又怕发现破绽。她不敢想象，若是这个世上连赵缨都无法信任，那该多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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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缨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这段回忆对他来说，是深入骨髓的痛，是他一直无法释怀的遗憾，每每翻开，总是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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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我让云阁她们准备，黍粥还是汤饼？”他俯下身，替她了凌乱的发，又道：“先去梳洗，今日或有客来，收拾齐整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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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汤饼热一下便好。”见他回避，灵徽虽然胸口憋闷却也不豫多言，于是闷闷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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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事情，你都知道？”赵缨的手顿了一下，错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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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一向浅眠的人别说是敲门声，哪怕身边的人走动一步，她都会清醒过来。但是直接拆穿多无趣，他愿意藏着掖着，自己便陪他一起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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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吃夜食的习惯，就算云阁不准备，令狐望也会记得。”灵徽起身，推开了门。远处朝霞染红了半面天色，一轮红日即将破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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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望？”赵缨并未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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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宣阳。”灵徽再无多言，独自踱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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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喜洁，沐浴后又换了件崭新的素衣，虽仍是素面，但到底看着没有那么憔悴了。赵缨也梳洗了一番，本无更衣想法，却见云阁已奉上另一套衣物，同样素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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