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上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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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夫人赏景的地方,等闲不让去的。”侍女犹疑,见她酒气上头,脚步绵软,干脆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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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着了恼,冷着脸叱道:“我便是非要去,你能如何?你大可以去找裴夫人,看看她会不会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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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她,摇摇晃晃改了道。那侍女见状,跺了跺脚,只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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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楼宇修得果然精致,前望碧湖,后临花园,近处可览裴府冬日盛景,远眺可望参差千户人家。楼下种着竹松兰芷,含风团露,流香吐馥。楼上香木为栏,珍奇异宝,不可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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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略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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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顺着台阶一直往上爬,到了最高处才停了下来。在窗边寻了个软塌窝了下来,指挥那侍女:“太闷了,你把四面的窗户都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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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像是倦极,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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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依稀有男子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她哼了一声,算作回应,然后又向着榻内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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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睡沉了。”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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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药自西域而来,一滴便可让人昏睡半日,她又饮了酒,断不会醒过来的。殿下尽可放心,奴就守在楼下,不许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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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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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听觉就变得出奇的好。灵徽听到玉佩轻响,衣物窸窣,还未及睁开眼睛,便有一个肥硕的身躯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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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尚未惊呼,已被捂住了唇,湿漉漉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蜿蜒,眼看着就要碰到她胸前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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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忽然睁开了眼睛,趁对方不备,用尽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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