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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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抬眼，看向谢衍，他似乎也知道了内情，点了点头：“我一向信任赵都督人品，并不认为他会如此做，可此事重大，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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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妨？若他真的与匈奴人勾结，别说南阳，他将荆州拱手送上，我等皆无能为力。”灵徽看着谢衍，平静地饮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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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搅扰了她太久，让她无法对赵缨交付信任，坦诚以待。可是人总不能听什么便是什么，赵缨说让他试探殷沣，她也觉得有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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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必须智，才能看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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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手中尚有太尉印信，若能集结更多人马，尚有力一战。”殷沣的回答，早在灵徽的预料中。她知道，二人今日此来的目的，才不是为了告知她荆州危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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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仍做懵懂，问道：“就算当然仍有部曲散落，一时之间，如何能抵挡匈奴十万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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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沣的目光在灵徽和谢衍之间逡巡，半晌后，才沉着声音道：“对抗匈奴自然不够，但若是解决赵缨，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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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了个“杀”的手势，目光中寒意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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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皱眉，看了眼灵徽，只等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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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灵徽却深以为然地点了头：“若他真有谋逆之举，自当人人得而诛之。可惜……”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顿了顿，“若赵缨一死，荆州群龙无首，又当如何？若是生了乱，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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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沣说不用担心：“有南阳王在，如何能乱。他素有贤良之名，女君与他合作，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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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诛杀赵缨也是南阳王的意思？”灵徽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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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沣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言语有失，讷讷半晌，才笑道：“南阳王当然不知道，这都是我的一点愚见。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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