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负义，狼子野心的小人。我对付他，全都是为了将军。”殷沣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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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灵徽忽然开口，声音因为激愤而颤抖，“阿叔，我从不知道，你如此能说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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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声声指责玄鉴阿兄，但勾结匈奴的人不是他，坑害同袍的人不是他，欺骗故人的人不是他！你此番勾结匈奴人是不争的事实，为何要狡辩。我阿父死在谁手中你不是不知道，忘恩负义的人从来都是你！”灵徽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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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建康见我本来就是阴谋，你处心积虑地让我怀疑赵缨勾结匈奴，不惜利用朱虚捏造当年晋阳旧事，早就为今日做准备了吧。我起初没有生疑，是因为你手中的印信。我想你若是有异心，早就用印信调动阿父旧部了。直到我收到了上庸裴将军的信，我才知道阿父当年的遗言。没有我，你拿着印信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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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步步框着我怀疑赵缨，又利用我来到新野要地……这一次，若不是朱虚落到我手中，你又在言谈中露了马脚，我差点就成了你伤害赵玄鉴的一把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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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眸光陡然尖锐，“你的图谋绝不仅仅是赵缨，你背后一定还有人指使。是南阳王，还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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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沣猛然一怔，看向灵徽，又匆忙低下了头，咬牙道：“无人指使，只印妒忌。我妒忌他罢了！他何德何能，凭什么有今日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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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徽忽然笑了起来，摇着头：“当年你都不在乎的事情，如今怎会在乎。自从婶母去世，你再未娶妻生子，一个无牵无挂的人，要那些权柄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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