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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这年头的读书人是真厉害啊,果然能扛过春闱的都是身体倍棒的狠人!
制止了程曦,钦差把他拉起来按在座位上,客气地说道:“虽然在这件案子中,我们是官员和讼师,但是私底下,我托大称一声兄长,愚兄也仅比贤弟大几岁,实在是当不起贤弟的老师。”
“您何出此言,达者为师,您完全当得起。”程曦连忙说道:“只怕您看不起学生……”
钦差的青筋都快要冒出来了:“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贤弟不嫌弃,愚兄表字明崖,贤弟唤我一声明崖兄就好。”
程曦见好就收:“想来明崖兄尚未有收徒的打算,是曦冒昧了,那愚弟就厚着脸皮唤一声明崖兄了。”
听到程曦的话,池明崖,也就是钦差心里感叹后浪推前浪的同时,还在套近乎:“不知道贤弟可有表字?”
程曦连忙一低头:“家严过世地早,尚未见到愚弟及冠。”
“贤弟进学的时候未曾提前取字吗?”池明崖问道。
“愚弟运气较好,总角之年就考上了秀才,是以也没有被取字。”程曦连忙说道。
池明崖释放好意:“愚兄和贤弟一见如故,如果贤弟不介意,待愚兄的老师来了,愚兄请他为你取一字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程曦作揖,并没有问池明崖的老师是谁。
池明崖只觉得理所当然:如果连自己老师是谁,为什么会过来这边都需要打听,这位程秀才的名字也摆不上老师的桌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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