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程曦之前要好处要得理所当然,池明崖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听说了这一番密辛。
池明崖忽然想起程曦在公堂上说的那些如何证明的话,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家伙他可能真的不太正常。
他或许没疯也没傻,但是脑子肯定是有病的。
人总不能、更不应该和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计较。
池明崖深吸一口气,顺着程曦的口径问:“所以能够和豆腐貂蝉谱写旷世绝恋的人,一般是什么角色呢?”
池明崖想要知道,程曦究竟有哪些猜测。
其实程曦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来找池明崖的路上就已经梳理了一年前有出现在附近的天潢贵胄,以最大的范围来说,总归就是四选一罢了。
于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程曦开了口,致力于给池明崖也带来一点精神污染。
“是他,从小在宫墙中长大,只能感受到深宫的冰冷,意外被热气满满的豆腐貂蝉家中的人间烟火所吸引的皇子?”
“是他,一直生活在阴影处,作为掌权者最锋利的刀,意外被傻白甜的豆腐貂蝉的满心满眼专注爱意吸引的暗卫?”
“是他,因为家族账务大权,所以被皇帝深深地忌惮,意外被为自己包扎伤口端来热汤的豆腐貂蝉吸引的将军?”
“还是他,为皇兄挡枪而受伤,深受皇帝信任委以重任,意外被易孕体质怀上自己独苗的豆腐貂蝉吸引的王爷?”
说起抽象这种事情,程曦出生以来都鲜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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