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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他……”
“李敬之是个好人。”
黄影的声音柔和了些,“1947
年他发现这个祭坛时,血咒已经快要完成。他扒下黄袍,是为了阻止蛇母复生
——
那袍子不是衣服,是用九十九张处子皮做的养魂布。”
我想起锦袍里的人皮,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他失败了,”
黄影指向蛇骨骨架,“蛇母的残魂附在了他身上。1951
年那场山火,是他自己点燃的,想同归于尽。”
矿灯照到黄影的僧袍下摆,那里绣着半朵莲花,与祖父照片背面的笔迹同源。我突然明白过来:“您认识他?”
兜帽下传来一声叹息:“我是他当年救下的婆罗门后裔。”
黄影掀开兜帽,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左眼是空洞的窟窿,“当年他烧山时,把我推出了火场。”
蛇骨骨架突然站了起来,融合了无数小蛇骨后,体型扩大了数倍,黑雾构成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它朝着我们吐出分叉的信子,青铜镜彻底碎裂,暗红色的液体漫过脚踝,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它需要最后一个祭品,”
黄影将锡杖塞到我手里,“用这个刺穿它的心脏。”
我握住锡杖,发现杖身刻满了梵文,杖头的宝珠其实是块巨大的舍利。黄影从僧袍里掏出半张符咒,与我口袋里的碎片严丝合缝
——
正是守山人没能拼起来的那完整符咒。
“黄袍裹住舍利,符咒镇住血咒,”
他推了我一把,“快走!祭坛崩塌前还有时间!”
蛇骨喷出的黑雾化作巨爪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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