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现场。”
他站起身,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瓦窑村已经被封锁,祠堂的废墟上还残留着青铜碎片。赵长峰蹲在供桌的位置,指尖抠起块焦黑的木头,上面竟还留着个完整的符号。
“赵队,发现这个。”
警员递来个证物袋,里面是半块霉变的馕,和之前死者口袋里的一模一样。
赵长峰的心脏像是被攥紧了。现代仿品?那他口袋里的铃铛为什么会发烫?阿木手腕上的抓痕又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想起阿古拉老人消失前的话,要让铃铛回到该去的地方。哪里才是该去的地方?
界碑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赵长峰抚摸着碑座上的裂缝
——
三天前,他就是在这里被小李发现的,当时怀里抱着枚破碎的铃铛,身上沾满了青铜粉末。
裂缝里似乎有东西在动,他用手电筒照进去,只见黑暗中布满了细小的铃铛,每个铃铛里都塞着卷羊皮纸。
赵长峰抽出其中一卷,展开后瞳孔骤缩
——
上面是老王的笔迹,记录着从
2019
年到
1987
年的日期,最后一行字墨迹未干:“长峰,当你看到这个,说明循环已经破了。”
他又抽出几卷,发现是其他守碑人的记录,最后一卷是空白的,只在末尾画着个警徽。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赵长峰回头看到文物局的车停在路边,专家们正围着那些收缴的铃铛议论纷纷。为首的专家转过身,赵长峰的呼吸骤然停止
——
那人长着张和老王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头发花白了。
“小赵同志。”
老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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