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子吞了。”
赵长峰的目光凝固在照片角落,那里有个模糊的符号,与死者掌心新发现的烙印如出一辙。
“赵队,牧民那边有消息了。”
对讲机里传来年轻警员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恐惧,“他们说这是‘引魂铃’,是……
是用来给迷路的亡魂指路的。”
戈壁滩的风突然变得尖锐,像是无数铃铛在同时作响。赵长峰望着远处起伏的沙丘,那些流动的沙浪在晨光里仿佛活了过来,正缓缓勾勒出一张巨大的人脸。
阿古拉老人的蒙古包外,玛尼堆上的经幡被风扯得猎猎作响。老人用布满皱纹的手摩挲着赵长峰递来的铃铛,浑浊的眼睛突然泛起精光。
“这不是给人指路的。”
老人往火塘里添了块牛粪,火星子溅在铜壶上噼啪作响,“是给‘沙鬼’引路的。”
赵长峰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膝盖上的旧伤。三年前那个雪夜,他确实听到过铃铛声,在暴风雪里忽远忽近,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
“六十年代修界碑的时候,挖出来过一座古墓。”
老人的声音低沉得像在念咒,“里面全是这种铃铛,考古队的人拿了几个回去,第二天营地就空了,只剩满地的沙子。”
火塘里的火苗突然诡异地扭曲成螺旋状,赵长峰瞥见老人手腕上的疤痕
——
三道平行的抓痕,和前几具尸体背后的淤青惊人地相似。
“您见过这种伤痕?”
他猛地按住老人的手腕。
老人浑身一颤,掀开藏袍露出后背。肩胛骨位置,一个褪色的烙印赫然在目,正是卷宗照片里那个神秘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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