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快过灵活的猴子。
天资如此,岂可奈何?
一个月的学上下来,其他孩子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只有瓦特,由于缺乏睡眠,他脸憔悴了,掉头发了,眼眶上还挂上了浓重的黑圆圈,看起来既可笑又可怜。
米兰达老师第一次遇到树懒型的学生,见他垂着头,委屈地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不免软了心肠。但是老师的权威不容践踏,哪怕米兰达骂错了,道歉也是不可能的,她顶多调转矛头,去找另外一个具有主观故意的捣蛋鬼开刀。
“达芬奇,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捣蛋鬼虎躯一震:“报告老师,是蟑螂!”
“那你为什么要把它画在卷子上?”
“因为您并没有说过不准在卷子上画蟑螂!”
“……卷子上当然不允许画蟑螂!”米兰达一顿,气得头顶上好像开始冒白烟了。
“哦。”达芬奇失望地耸肩,从善如流地跟米兰达打商量,“我发现你们女人都不喜欢蟑螂,安安不喜欢,米列娃不喜欢,你也不喜欢。那下次我画个小兔几吧,萌萌的、耳朵长长的那种,那总可以了吧?”
米兰达开始咆哮:“卷子上不允许画任何东西!任何!”
“真的吗?”达芬奇失望地耷拉下脑袋,整个人恹恹的,由衷地感叹,“那真是太可惜了。”
第19章 作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混迹在科学家中间的画家注定是不会被理解的。
哪怕达芬奇是个披着科学家皮的画家,也不行。
除了宋安安,没人能懂达芬奇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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