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说要找走路肢体不协调的人,鬼知道为了什么。”斧爷压低声音,不满地抱怨。
城里刚出了大事,虽然艾步尔执行官未必还能记得当年为他挡过刀的小人物,但借此拿到了街长职位的斧爷一直自诩是执行官的人,当下正是卖力工作表忠心的时候。他来食品铺子,蹭茶只是顺便,关键是考虑到铺子里的几个孩子有一身好医术,敲打他们离罗夫斯基远一点,别给他惹麻烦。
达尔文知情识趣,主动带斧爷在铺子里转了一圈,连仓库都打开让他参观。
斧爷望了眼地上并排的两个用黑布盖着的笼子,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一些杂物而已。”达尔文把黑布掀开,露出笼子里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仓库空间小,我们买不起衣柜,买来了也没地方摆放,只好把衣服归置在笼子里,免得到处乱堆。”
斧爷点点头,笑着评价:“这办法很好。你们这铺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达尔文客气地送斧爷出门。
宋安安赶紧从书包里把小叮当抱出来,欣慰地摸它的脑袋:“还好刚才它一声没吭,我都担心万一它突然叫出声来,被斧爷发现了可怎么办。 ”
爱因斯坦不客气地戳小叮当的鼻子:“我早上给它喂了小半碗白酒,它睡得那么死,就是把它宰了它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叫?”
“那我也担心它打呼噜嘛。”宋安安心疼地帮小叮当揉了揉被爱因斯坦戳红了的鼻子。
小叮当并不经常打呼噜,但偶尔也被宋安安发现过一两次。今天也许因为白酒效力大,小叮当喝下后一声没吭就倒了,如果不是肚皮还随着呼吸起伏,简直跟只死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