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非常隐秘,进城后又都更换了姓名,哪怕玛丽莲势力庞大,短期内也没那么容易摸到头绪。
玛丽莲右手托腮,玩味地拨弄着耳边的发丝:“那你戴着的这副手套呢?也是机缘巧合才戴在你手上的吗?”
“手套?”宋安安疑惑地摊手,两株鲜艳的腊梅盛开在嫩绿色的手套上,辣眼红绿配,如同前世小商品市场里出售的劣质商品,艳俗廉价。
除了特别难看以外,宋安安没看出其他特别之处。但她直觉还是撇清关系为妙:“手套是我上台前竞技场的一个女服务员给我的,她说割肉会飙血,怕弄脏了我的手。这手套有什么问题吗?”
“七年前,我大哥的私人医生去世,留下一份重要文件。可是当我赶到医生家的时候,那份文件却不翼而飞。一个小时以前,有个快递员正好送货到他家,但没有见到医生的脸。一个自称是医生的人开了条门缝帮他在签收单上签了名字,快递员只看到了从门缝里伸出来的戴着手套的手。这就很有意思了——那双手套,与你今天戴着的这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