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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毕竟不是刚入官场的傻白甜了。
多年来在底层摸爬滚打的经历告诉她,检举达尔文与升官发财之间并不能简单划上等号。的确有很多人仅凭一个投名状就得到贵人的青睐,但更多的人会像达尔文所说的那样,只能得到一个华而不实的口头表扬,或者一些聊胜于无的金钱财宝,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归碌碌无为的生活。
达尔文好心提醒:“你可别忘了,当初是因为你的疏忽,才让原本应该死在科学部的我们逍遥法外。现在你检举我们,顶多算是亡羊补牢,连戴罪立功都算不上。罗贝尔总统赏罚分明,你好好想想,只不过是堵上以前由你捅出来的窟窿,罗贝尔总统会给你怎样的奖赏?”
“不!”麦琪阿姨发出痛苦的□□。
她不得不承认,达尔文的话该死的有理。
爱因斯坦嘴角一翘,恶意满满地在麦琪阿姨岌岌可危的心态天平上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我是罗贝尔总统,我根本连褒奖都不会给你。想想看,一个自命不凡的员工,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去弥补她闯下的祸,这本身就从侧面反映出了她的无能与不堪重用。”
麦琪阿姨的眼眸红得仿佛随时能喷出火来。
走廊不适合叙旧,不一会儿,众人的耳朵里就传来了脚步声。
玛丽莲妖妖娆娆地走近,话里有话:“哎,我有事耽搁,来晚了点,来没来得及为你们介绍。但是看情况,麦琪秘书与我们新上任的军长似乎聊得挺投契,难不成是老相识?”
宋安安头皮一紧。
按照正常流程,总统方面更换接洽人员,作为北军秘书处处长的宋安安应该第一时间收到通知。可宋安安一直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提前与麦琪阿姨狭路相逢,她恐怕要等到会议开始才会发现来访的秘书已经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