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非常行之有效,毕竟病毒的目的是侵入人工智能的大脑,而不是为了破坏自检程序和防火墙,所以打不过就跑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当然,凡事有利有弊。
爱因斯坦玩味地说:“因为病毒植入人工智能体内后外壳就处于不断的消耗中,哪怕第一个受到感染的人工智能把少了几层外壳的病毒复制体传给了第二个人工智能,第二个人工智能的病毒自检程序也能杀死没有完整外壳的病毒复制体,所以,不存在人工智能传人工智能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什么这种病毒并没有在人工智能中泛滥成灾的缘故。”
更重要的是,这种病毒穿了太多衣服,以至于数据冗杂,复制不易,大概一年才能从病毒母株中复制出一个子株,比人类十月怀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爱因斯坦笑得不怀好意:“一年才开一次花、结一次果的宝贝疙瘩,岳峰慷慨地给你们一人种上了一个,你们可不得鞠躬尽瘁,好好干活为他死而后已?”
第172章
死而后已?
如果岳峰的病毒真能让人对他死心塌地,洛夫斯基就不需要自杀了。
爱因斯坦和达芬奇仔细分析后发现,这种病毒虽然把对主人的服从植入了人工智能的大脑,但作用模式非常单一。只有当岳峰以“我命令”三个字做起始语下达明确的指令时,人工智能才会接收到命令,这给了人工智能相当大的自由操作空间。
最糟糕的是,这种病毒会给人工智能的中枢神经带来巨大的负担,副作用包括但不限于四肢僵化和手脚不协调,玛丽莲和洛夫斯基都是现成的例子。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岳峰生性多疑,如果不是被植入了病毒,玛丽莲和洛夫斯基不见得能得到岳峰的赏识与提拔。但也正是因为病毒,他们饱受疾病的煎熬,逐渐与岳峰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