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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论如何也流不尽,乔息想说话,又怕自己止不住的哭让路呈星厌烦,只能着急地抹掉眼泪,喉咙里溢出忍不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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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呈星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乔息的头:“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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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趁机抬起头,抓住路呈星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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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眼泪中努力地捕捉路呈星的视线,哽咽着问:“那我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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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呈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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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应该做什么,你才会相信我只是喜欢你,不是喜欢完美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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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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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着,上气不接下气:“你生日那天,我其实想许愿的,我想、我想许愿和你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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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变卦了,我希望你平安快乐……是不是、是不是生日愿望不可以随便改,老天爷觉得我心不诚吧,让我们既没有在一起,你也没有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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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我明明老实地退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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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哭越伤心,说到后面已经语无伦次:“因为我不是主角吗?所以没有选择的机会,也没有后悔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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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呈星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反手挣脱乔息的手,捧起少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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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哭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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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路呈星低声问,“离开的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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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猛地顿住,徒劳地张了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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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呈星自嘲地笑了一下,放开手:“在你想到合适的由之前,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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