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吗?陪我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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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看一眼秦鹜,点点头,走到夏引南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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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跟在两人身后,夏引南回头道:“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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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闻言竟也只能老实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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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带着乔息进了花园,秦鹜便站在门口,像是不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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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快步跟上夏引南,小说声:“我怎么觉得他突然好听你的话,一点都不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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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没说话,缓缓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脚步,示意乔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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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看着眼前两个儿童秋千:“秦鹜家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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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秦姨叫人给我们打的。”夏引南走过去坐下,秋千很矮也很小,他只能屈起长腿,又像是觉得冷,上身微微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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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学着他的样子坐下:“你想聊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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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问:“你和路呈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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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丧气地垂下头,“他好像生我的气了,挺无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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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夏引南歪着头看乔息,“他生气,你道歉不就行了,你长了张让人保护欲爆棚的脸,一道歉会有人不心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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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息感觉他的说法怪怪的:“可是,他很生气我提分手,我有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由,以致于道歉都很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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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抓着秋千粗糙的麻绳,乔息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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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你在电影展上和我说的话。”夏引南轻声说,“这个无论如何都说不口的由,是包括我也不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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