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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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重要！”秦鹜紧紧抓住他的肩，用力得夏引南甚至感到了疼，“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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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夏引南打断他的话，笑起来，“阿鹜，你不缺我一个朋友的。外面多的是人愿意陪你玩、哄你开心，甚至比我更关心你，还不会带给你麻烦，不会用一个矫情的病束缚着你，让你日日夜夜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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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错愕地看着夏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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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他从来都桀骜的双眼竟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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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良心吗？”秦鹜看着夏引南，“你拿自己和别人比，你觉得对我来说你可有可无！夏引南，你就这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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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几乎一窒，艰难地呼吸了几下，才哽咽着问：“那我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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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质疑的态度会伤害到秦鹜，但他控制不住，平日里装得再若无其事，一旦粉饰太平的表象被掀起，内里都是他血淋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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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中不断涌现出无数次令他痛苦不堪的回溯，是每一个时空都会遗忘他的秦鹜，是无论努力多少次都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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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他从来没有怪过失忆的秦鹜爱上别人，可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敢独自一人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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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保护他，说好的永远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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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永远只有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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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有时也悲观地想，或许因为对于秦鹜来说他原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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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朋友也好，做恋人也好，都只来源于秦鹜十几二十年来已经习惯的保护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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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呢？”他伤心地问，“秦鹜，你能把话说完吗，我是你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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