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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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打了一行字又删掉，给秦鹜发去一句语音消息：“没有不好，他们都没有我醒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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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带早餐过来。”秦鹜也发语音，声音有早起的沙哑，“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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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又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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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不用了，我听见厨房阿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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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今天准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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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夏引南说，“就这样聊天，不见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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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搞不懂自己的心，但见到秦鹜，他总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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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手机听对方的声音，既真实又虚幻，却反而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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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时候他的情绪会正常一些，告诫自己今天要好好吃药、正常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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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什么都依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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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天，他们都没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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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鹜的消息成了夏引南回家后的良药，即使“乔息”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即使母亲总是忧心忡忡，夏引南也觉得自己没有从前那般焦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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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秦鹜都知道，对于他来说，情绪不反复就已经是好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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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秦鹜来接他去复诊，如从前一般陪他吃了饭、闲逛了一会儿，又送他回去陪夏母和“乔息”吃晚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