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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引南有些内疚,秦鹜似乎误会了他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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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秦鹜的脸忽然和梦中的重叠,夏引南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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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秦鹜到底有没有为他的死亡难过,他不知道。但眼前的秦鹜双目通红,紧紧拉着他的手,即使整个人狼狈地摔在海水中,视线也只一动不动地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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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怕他就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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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出神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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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用力掐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原地,微颤的手出卖了主人极力忍耐的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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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想消失,是不是?”他声音沙哑,几乎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能放你一个人,行,夏引南,如果真的好不起来,不如你带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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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突然低头用力地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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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的话语骤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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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紧紧按着他的肩,整个人的力量都放在他身上,温凉的唇几乎是用了全力,咬在秦鹜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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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夏引南的后脑,带着人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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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在冰冷的海水中靠近对方灼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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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过秦鹜的唇,被秦鹜一点点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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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夏引南哭着说,“我没有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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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坐起来一些,让自己更方便地将夏引南用力抱进怀中:“没关系……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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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引南紧紧搂住秦鹜的脖颈:“你去哪儿了?我醒来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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