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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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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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仿佛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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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没有选择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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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艾胸有成竹了一辈子，可这一刻却感到有些心慌，或许是男人的第六感作祟，他总觉得这一次的池砚舟将会与他走上不同的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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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俯下身，双手承载桌上，掩饰了自己的一丝颤抖，看着池砚舟：“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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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池砚舟回望向他，眼里头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任何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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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敬重、感激甚至因为他的纠缠所产生的不耐、厌恶，好的坏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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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们只是两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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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艾受不了这样的眼神，这比池砚舟跟他大吵一架还要让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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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制不住内心的慌乱，更不明白这一次跟以往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池砚舟不能继续容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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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宋艾猛的直起身子，他暴躁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毫无形象地在办公室来回走着，“为什么这次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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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他并不想要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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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承认，也会有人逼他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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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艾，我以为你知道为什么这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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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艾盯住池砚舟，眼里布满了暴起的红血丝，他想求池砚舟别说，可久居高位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开出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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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动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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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池砚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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