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视用的小窗向内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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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儿就在那里安静的哭,同样小小的云序临不知怎地,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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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想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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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序临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在生下云序临后很快离婚,只在他成年之前负责了他的学费和生活费,他甚至没有见过他们,只见过卡里的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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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椅子上摔了下去,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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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序临并不觉得痛,他只觉得自己有了更多可以看到季辞晏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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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没见过比他还要难缠的小孩,腿断断续续的就是不肯好,每次快出院时总会突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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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父母打钱非常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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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云序临和季辞晏说上了第一句话:“你做噩梦了吗,我给你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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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序临撑着拐站在凳子上,透过小窗给季辞晏讲他在白天精心挑选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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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晏本来分不清白天黑夜,但他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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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云序临每次来给他讲故事都在晚上,只有晚上对方才能偷偷跑来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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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尽的梦魇被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填充,恐惧与无助如潮水般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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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晏开始喜欢夜晚,那有故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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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序临也知道了季辞晏的名字,他反反复复在本子上写着季辞晏的名字,想着世界上就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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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序临终究不能久留,他的父母已经察觉了他故意加重病情,留给季辞晏的是比他小人还要高的漫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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