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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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星卯顶着巴掌印的脸上，表情一如既往，淡薄而克制。眼皮轻抬，很从容：“还记得你以前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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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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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苞头被她散开，柔顺犹如绸缎的黑发贴在脸颊。谢清砚无比感谢自己留了长发，得以在此刻遮住她狼狈绯红的脸，唇瓣被她咬出深深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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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窥见看黄漫，真的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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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偏偏是平时被她吆五喝六，最看不顺眼的宿星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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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程度，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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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所以，只想宿星卯快点消失，或能找个让她地方钻进去：“你有屁快放，放完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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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张声势吼完一句，气势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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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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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星卯仰头望着她，神色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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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都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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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她当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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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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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砚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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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多少年，她怎么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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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想了。”她小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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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可能在宿星卯面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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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宿星卯表情疏离，淡淡哂道：“是不想，还是觉得害羞，不敢承认，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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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胀胀的气球被针扎，一瞬间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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