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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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放床边柜子里，柜子里淡青色的玻璃瓶晃动，散发着青柠味，其余的都是些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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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柠味的香水和信息素味道几乎一模一，有人曾经想过放下，像香水丢进柜子里，自以为骗过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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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宋拿起纪漾的身份证，背后时间三，年前拍的，人和现在没什么差别，但仔细看的话，以前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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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温度的、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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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他跟着纪漾住在66街，那时纪漾和身份证上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情绪匮乏到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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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用温宋看不懂的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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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温宋没有耐心，但听话，这种听话建立在日常观察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