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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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在哪儿？”赵明诚沉声喝问，“没有绮年，凤娇已经被这水晶灯砸死了。你眼睛瞎了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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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覃凤娇的胳膊摔伤了，脑子倒没被摔坏，“宋小姐救了我！你这样太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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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有些不周到之处。”宋绮年勉强笑了笑，“下次一定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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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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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咒人呢？”冷怀玉叫道，“你这个女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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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伤得怎么样？”赵明诚将冷怀玉挤到一边，查看覃凤娇的胳膊，“是脱臼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来，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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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朝赵明诚感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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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赶紧处理一下自已的伤。我尽快回来。”赵明诚低声叮嘱，而后一手扶着覃凤娇，一手拽着冷怀玉，把这两个麻烦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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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这才发现自已的手臂和小腿上被飞溅的水晶碎片割出不少伤痕，血将丝袜染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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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是，沙龙里桌翻椅倒的，唱片机却没受影响，欢快的乐曲从未停歇，给整场变故做了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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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互相搀扶着，在乐曲声中朝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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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摘下摇摇欲坠的发卡，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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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拼花玻璃门，摔得稀烂的青花瓷瓶，布满弹孔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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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馆的原主人是个法国富商，小楼内外都精巧雅致，宛如童话书里的小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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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个城堡变成了一张被撕破的童话书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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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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