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阿宽出了酒窖,模仿着管事的步态。下人同他打招呼,他便支吾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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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深知这管事的癖好,又闻到他一身酒气,只当他正半醉着,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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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宽就这么在卢公馆上上下下转了一大圈,不仅参观了后厨,还看到了摆在书房里的会场布置图。最后,算着时间回到了酒窖,卸了妆后,把管事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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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不过一个闭眼睁眼,就发觉自已躺在了地上。酒商正朝自已笑得十分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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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事,地上凉,您要不回屋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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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值就醉酒倒地,让东家知道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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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酒商后,管事锁上了酒窖的门,绝口不提方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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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宽回去后,立刻绘制出了一张卢公馆的内部结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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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在一楼书房里举行。客人只能在大客厅,餐厅,中庭,和书房活动。参拍品目前都放在地下室的库房里,有专人看守。酒窖就在库房隔壁。拍卖会那日,参拍品会从地下室里运到书房隔壁的这间小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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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电梯吧?”傅承勖指着小客厅隔壁一处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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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宽道,“运送货物的小电梯。届时,酒水等重物会用这个电梯从楼下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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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已经安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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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箱子放在最底部,上面做了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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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制品装在酒箱里,已借着今天送货的机会运进了卢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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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将一个胶泥盒放在桌上:“楼下的钥匙则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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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管事晕倒之际,将他的钥匙全都取了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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