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152节

遥祭她，她要在天有灵，会感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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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深呼吸，继续做着针线活：“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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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专程来和你说这个事的。”袁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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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紧捏着针，朝袁康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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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道：“我们确实有证据，能证明江映月并不是失足坠楼的。但孙开阳今天突然带着一个亲卫来自首。说那个亲卫当时在场，他为了救孙开阳，把江映月推下了楼。那人已经收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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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呼地站起来，怒不可遏：“他找了个人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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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显而易见的。”袁康道，“但我们没有证据！上头的人天天逼着我们快速结案，我都好几天没回家洗澡了。老子以前走大单生意的时候都没这么辛苦过！现在犯人也有了，又拿不出新证据，郭仲恺只有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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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开阳就这么逍遥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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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的名声已经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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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声本来也没香到哪里去。”宋绮年愤怒，“他居然就这么逃脱了法律的惩罚！公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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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讥笑：“你真是做良民太久了，思考事情都变得像个良民。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公道？要是法律真那么管用，还用得着江湖人行侠仗义吗？你要想替江映月报仇，一枪把孙开阳崩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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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愤怒得双手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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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非要做良民的。”袁康嘲笑，“做良民的代价，就是眼看着朋友惨死，凶手逍遥法外，自已却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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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宋绮年终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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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悻悻，换了个话题：“你和傅承勖对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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