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164节

;“墙？”小杨指着一处印着血人脸的墙面，“我看不光是胳膊，估计整个人都撞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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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李法医检查着孙开阳的头骨，“鼻梁骨折，下颚关节错位和骨折。头皮还有一处……两处严重撕裂……枕骨也肯定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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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砸了脑袋。”袁康对准地上碎成几块的马桶盖子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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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仇呀？”小杨啧啧，“总长，有嫌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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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仲恺露出一丝为难，但还是如实道：“孙太太说，孙开阳在席上的时候收到一张纸条，是……是宋绮年小姐给他的，约他进屋子里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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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的名字一出口，袁康和小杨都扭头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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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抢在袁康之前扑哧一声笑：“不管是谁，能和孙开阳这么打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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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四周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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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可能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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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也附和：“宋小姐是个女裁缝，又不是女钟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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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裁缝……是吗？”李法医说着，吃力地把那支插在孙开阳胸口的剪刀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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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把白铁镀铜的剪刀，巴掌大小，十分精巧，一看就是女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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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上还刻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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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法医念：“绮年衣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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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个男人顿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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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反应迅速：“哪个裁缝会带着剪刀来参加跳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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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也道：“这样的剪刀，宋小姐的店里不知道有多少把。也许被人拿走了一把，用来栽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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