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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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呀，哥哥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我的姐妹是‘志’字辈的，你又这么聪明可爱……志爱？这个不错！以后我就叫你小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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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嗯了一声，搂着少年的脖子咯咯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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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朝东，走过田野，扒过火车。睡桥洞，住破庙，还险些被人贩子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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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多辛苦，少年始终把女孩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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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了义父，就让他找西医，看看你是耳朵还是嗓子有毛病。西医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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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的夜里，他们紧紧相拥着睡在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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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少年哄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那是风宝宝在找妈妈。它和妈妈走散了。你听，它的妈妈也在呼唤它……我会找到义父的！我也会给你找到你的爸爸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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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去偷吃的，小女孩就给他放风。少年和街童打架，小女孩会朝对手丢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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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盗窃。女孩有样学样，却更加敏捷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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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改由少年放风，小女孩去偷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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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会给少年偷他喜欢吃的粢饭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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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则会把丢弃的报纸捡回来，当街叫卖，换取几个铜板，给小女孩买了一双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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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他们溜进一处有钱人家的别院，睡在后院的花棚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