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闻声扭头瞥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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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记得。”江映月道,“我记得当时,你义父要处置了我。‘什么种子结什么瓜,魏史良的孩子不能留。’他这样说。我也记得你说:‘她和小爱一般大,什么都不懂。她还有机会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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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模仿得惟妙惟肖,语气神情兼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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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的眉心这才极细微地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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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唇角上扬:“后来我偷听了你们对话才知道,你之前流浪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小女孩,和她相依为命,可惜后来你们失散了。你一直没有再找到她,这事在你心里成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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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记性。”傅承勖不咸不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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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继续不疾不徐道:“别人以为你放我一条生路,还给我找收养人家,都是出自亲情。不。其实,你只是通过照顾我,来弥补你弄丢那个女孩的愧疚!我不过是那个女孩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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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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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爱,是你给她起的名字,对吧?”江映月满脸讥嘲,“挚爱,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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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看了看表,再度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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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绮年也快醒过来了。他要在她醒来前赶去医院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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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映月猛地提高了嗓音,“我回到国内后做了一件事——我当年偷听到了你和你义父寻找那个小爱时的对话。那个人贩子,你当年没有找到,我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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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猛地转过身,目光里惊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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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杀了他灭口?”傅承勖本就泛着血丝的眼底更红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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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映月洋洋得意,秀丽的面庞如一朵盛开的芙蓉花。“但是在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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