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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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押送土兵不解的是，车厢门还是从外头锁着的，真不知道袁康是怎么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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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忽而问：“柳姨……是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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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正握着宋绮年的手轻柔摩挲着，动作霎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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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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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生气。”宋绮年平静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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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过半百的家庭妇女，是怎么突然会组装枪支，还会果断开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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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当时心里就起了疑。只是她随后陷入了亡命奔逃之中，无暇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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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缓缓道：“我把柳姨安排到你身边，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为了照顾你。你一个年轻姑娘，人生地不熟的，有个年长的女管家帮衬着，生活上会方便许多。我原本打算等你生活稳定后，就和柳姨解除关系，让她彻底成为你的人。可你们相处得那么好，你又是个连饭都不会做的，我就让她继续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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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就引出另外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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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这个身份，是你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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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点了点头，目光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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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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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绮年。”傅承勖忙道，“我这么做没有任何恶意。这个身份是我给你的一份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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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绮年分析，“在很早很早以前，你就注意到了我，将我纳入了你的计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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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傅承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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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映月呢？你早知道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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