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205节

并不是想报仇，可能只是……想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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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轻轻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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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绮年敏锐的敬佩，和被识破内心的恼羞自江映月的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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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性子，从小到大，一定觉得很孤独，对吧？”宋绮年道，“你一定很渴望找到同伴。傅承勖当年展示出来的那种冷酷无情，让你把他视作了同类。他还是你的亲人，你更觉得你们是一类人。你想引起他的注意力，想得到他的认可。我甚至相信，你接触庄老先生，本意并不是想伤害他，而是想通过他接近傅承勖。只可惜他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你慌张之中失手害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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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替我辩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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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宋绮年道，“我只是在分析你，找到你的行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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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于将来能更好地控制你——宋绮年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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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和我就是一类人！”江映月抬高了下巴，“我们本性上有许多地方确实相似。只是他自控力卓绝，将他内心里的阴暗、残酷、自私掩饰住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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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却摇了摇头：“人性是多面的。我们每个人本性里都有恶。但绝大多数人都能明辨是非，扬善抑恶。我们会趋光而行，但你流连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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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宋绮年收回了目光，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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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被袖子一拂，跌落在了地毯上。宋绮年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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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用红绳系着的牛角牌自她的领子里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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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直起身，就见江映月正惊愕地盯着自已的胸前的牛角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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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你这里……”江映月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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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宋绮年拿起了牛角牌，“你认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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