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211节

：“傅先生真是一位良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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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是位最好的合伙人。”宋绮年趁机拍了个马屁，“人人都说是他捧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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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捧红谁的说法。”陈教授摇头，“要是没才华，被人双手托着举过头顶，都能从指缝里掉下来。你有才华，又勤奋。即便没有傅先生的协助，你也一定能崭露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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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仲恺也道：“若不是璞玉，怎么雕琢也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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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被连番夸奖得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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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道：“老郭为了招待你们俩，今天还专程把他老丈人家的厨子给带来了。我去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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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瞎指挥。这厨子有脾气呢。”郭仲恺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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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站在窗前往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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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仲恺夫妇正站在院门口商量着饭菜，小宝珠蹲在地上玩着石子。恍惚看过去，正是一幅自已心目中勾勒过千百遍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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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将手轻轻放在宋绮年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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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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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转过头，神情怔忡，双目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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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大女儿已经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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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沉默片刻，道：“他们这说，只是为了让自已好过一点。不然，天天纠结孩子的下落，人怕是要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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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宋绮年呢喃，“我总以为，父母会天天都挂念着我，一直盼着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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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郭仲恺显然已经将长女放下，就像终结了一个案子：当事人已死，不用再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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