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璧 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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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杰也出了不少主意吧？”小杨嘀咕，“傅老板也真不厚道。明明知道他是您手下得用的人，却还出高价把人给挖走了。方杰也是，走之前还和司令部闹成那样，连累您受夹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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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仲恺并没有将袁康的秘密告诉小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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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既怨“方杰”走得很不负责，又有些羡慕他被高薪挖角，还有些怀念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办案的日子，感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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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宋绮年和傅承勖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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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通过陈教授的关系，从博物院里借来了许多艺术书籍。有一些书比较宝贵，宋绮年不能将其带回上海，只得抓紧时间誊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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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帮着宋绮年抄书，两个人在书房里埋头干活，不知不觉大半个白天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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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自书本里抬起头，望着坐在对面的傅承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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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低着头的时候，更显得鼻梁挺直，睫毛浓长。这副专注的模样尤为令人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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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出脚，轻轻地勾了勾傅承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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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勖立刻抬头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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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润又深邃的眼睛如一汪幽潭，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带给宋绮年遍体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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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边的问话在看到宋绮年淘气的笑容时又咽了回去。傅承勖笑着，也用脚勾了勾宋绮年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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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怕痒，飞快缩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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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笑得像学堂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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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忍不住道：“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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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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