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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徵的伤主要在后背,从左肩靠后的位置向下向右划拉出一道纵横伤,完成基础的清洁之后,翻着红肉的伤口清晰又吓人,必须要尽快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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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一个护士推着小车进来,麻醉医生准备给他推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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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醉会超级痛,”医生面无表情地做出提醒,看了看病人的大体格子又觉得这声提醒多余,“大小伙子,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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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徵的面色还是白着的,表情却很沉着,他动弹都没动弹一下,让医生直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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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醉的目的不就是过滤疼痛,能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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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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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徵浑身上下的神经同时绷紧,被动发出丢脸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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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醉的感受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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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被插进的仿佛不是医用针筒而是一根织毛衣的棒针,伴随着酥麻胀酸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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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不是干脆利索地扎一下就结束,而是一根棒针钻进来,慢条斯地在肉里打磨,和灵魂抢占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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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过了很久,酷刑进行到尾声,麻醉针逐渐抽离,秦徵松了一口气,视线一转就发现麻醉医生手里换了一根新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