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秦相宜有些回过味来,想到那枚今日突然出现在他腰间的玉饰禁步,少年郎的心思在她面前瞬间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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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便再满足满足他,她今日就做个禁步给他,要他天天挂在身上,将从小悉心练就的令他引以为傲的仪态展现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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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吊着九根纤长流苏的玉饰在她脑海中逐步成型,挂在腰间时的长度可以直直垂到衣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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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从司珍房离开后,怀玉告诉他,田思远的家人已经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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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远昨天是以罪臣的身份赴死的,草席一裹也就罢了,皇上更不会允许这场丧事办得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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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也只能偷偷进京,悄悄领回田思远的尸身,再小规模办一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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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所需要的人力和财力贺宴舟一手包揽,田思远的赴死,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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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恰恰死在甘霖到来之前,将田思远尸身从乱葬场移出来的时候,天上又开始飘小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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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罪臣的死亡,不允许引起任何人的哀伤,这场雨的到来从某种程度上加重了这位钦天监副使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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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连月干旱的天降惩戒,终是被田思远一人背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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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顿田家人的时候,贺宴舟在街上看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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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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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识这个人,大概是在某家的宴席上见过他,但他后来知道,这个人就是秦相宜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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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调查秦家的时候,顺道将裴清寂也调查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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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本是不该关注这些的,但他此时心里想着那位秦姑姑的模样,真是不得不好奇她的前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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