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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她有家,希望她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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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幻觉终究是幻觉,当秦相宜刻意让自己在一个人面前变得没有破绽时,将无人可以再拉进与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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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孔又变得肃穆而庄洁,她没有任何表情存在,她不在意世间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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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贺宴舟佩着她亲手做的禁步,动作愈发恭谨起来,步伐庄重而舒缓,不紧不慢地与她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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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也未发觉,他的步伐与她越来越相近,同频率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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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上轿前,秦相宜转过头对他说:“贺大人,便就此止步吧,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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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抬头望了望天,道:“今日怪我拖到这么晚才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姑姑,还是让晚辈送一趟吧,也省得晚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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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送一半,还是在晚上,贺宴舟的家里也没有这个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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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没有与人来回拉扯的习惯,便道:“那好吧。”然后利落上了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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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骑着马与她的轿子并行,刚刚来时还是骑着马一路狂奔,现在骑着马跟轿子的速度比起来,倒是悠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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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的月光洒下来,而他穿着常服,这是他第一次在秦相宜面前穿常服,是鸦青色的缂丝鹤纹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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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本就是世家贵子,他的穿着打扮从不会刻意去做低调或是简单,他该佩着他的束发乌金冠,也该蹬着他的朱红白玉靴,端的是意气风发、英挺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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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相宜与他,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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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一顶不起眼的盖着棉布帘子的小轿子沿着已经闭市的街道缓缓前行,而它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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