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舟觉得她看自己的眼光总像是一个长辈在看一个晚辈,那双眼慈和得他若是再与她对视一眼,便愈发觉得自己荒唐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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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是该叫姑姑的,那便一直叫姑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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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尊她为姑姑,从来也与秦雨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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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从袖口里取出来一个药瓶:“姑姑,你手心的伤口,可否再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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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倒是不直接去挟制她的手腕了,又是一个既有礼貌的君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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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恭谨地向她请示是否可以将手心拿出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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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不会拒绝他,尽管她也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他解释,好在贺宴舟并不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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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拧开药瓶,细细地往她掌心撒了些药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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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都未碰到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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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一双手就这么摊开在他面前,现在倒是她更像个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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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白的两只手掌,细细长长的手指,削葱般的指尖,透着微微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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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忽然觉得自己腰间挂着的禁步很沉很重,又挠着他的大腿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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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颗珠子、每一道堑刻,都是她这双手埋头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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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小心翼翼撒完了药粉,又抬起头问她:“姑姑,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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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收回手,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挪向了掌心处,撒过药粉的地方泛着极轻微的刺痛,还有一些清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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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不问,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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