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快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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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握了握拳,好让刚刚因过度用力而有些僵硬的手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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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座椅上,半张脸隐于黑暗, 剩下的半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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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泰见惯了这些,自然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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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贺宴舟的后劲儿才刚上来,他需要一些时间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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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件事情本身并无多大感觉,但他看着裴清寂奄奄一息的模样,眼眸深处闪烁着兴奋与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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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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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弧度, 那笑容却没有半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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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 给他浇一桶冰水, 别叫他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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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从牢房内走出来, 终于见到天光,他的月白色锦袍上没有沾上一丝一毫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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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泰提醒他:“裴清寂到底犯什么事了?裴家人三番两次找上大理寺, 再来我可就兜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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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是皇商,不是可以任意欺凌的小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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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知道为何好兄弟忽然转变了性情,但他们这些“浊流”,也有一套处事准则,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只是这套标准不是按照道德来界定的,而是各凭本事来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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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舟要硬生生压过一个裴家,还是压得过的,可若是始终没有确切证据,贺家不占理,贺宴舟未必兜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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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裴清寂曾经试图杀害过彩云,但彩云现在还好好活着,她并不想被人找到,无法出来作证,更没有她的尸身可以出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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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贺宴舟安不到他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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