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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越擦越花,越擦越花,两人便对视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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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呢, 在处置裴清寂的这件事情上,秦相宜做不到冷静呀,也做不到像宴舟那样,洁白地进来,再洁白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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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了疯了享受这场盛宴,贺宴舟从未见过这样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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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欢喜极了, 她欢喜, 他就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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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鞭子上去, 裴清寂垂下头整个人失去意识时, 贺宴舟握住了姑姑仍要挥鞭的手:“姑姑,别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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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上血污并不可怕, 回家洗干净就好了,可某些事情,贺宴舟绝不要姑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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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听宴舟的话,他紧紧站在她身后,她侧头时,将头依偎在他的胸膛,手垂下了鞭子,她在他胸口处蹭了蹭,将他胸襟处的洁白衣领蹭得又乱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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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温包裹着她,令她无比安心,她抬起头,叫他垂些头,她想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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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气围绕着,盖不过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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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依时,秦相宜闭上了眼,彼此轻柔且虔诚,初时只是浅尝辄止的摩挲,渐渐情难自抑、呼吸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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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嘤咛一声,背靠着他,伸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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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完全地包裹住她,两唇相交,仿佛要将彼此含进自己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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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喘息……兴奋如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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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颊滚烫,沉醉在这极致的欢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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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人携手上了马车,悄悄回了栖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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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呀,两人现在身上皆是血迹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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