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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下吧,翼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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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彦走到司徒翼的身边,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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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挺直背部,眼底一片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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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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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司徒翼从刚刚的眼神中回过味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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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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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帝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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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朕怎么觉得你的胆子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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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没有,父皇错怪儿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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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儿,朕还未老,也还没有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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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帝话未说透,司徒翼已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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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额上覆上一层冷汗,名单上有多少人是他的人,不止他清楚,父皇亦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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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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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帝抬手制止了司徒翼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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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儿,你的野心太甚了,朕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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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翼猛然抬头,对上惠安帝失望的眸子,神情中还有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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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跟太子斗得火热,父皇也未曾流露出这神情,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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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断没有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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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翼回望着惠安帝,认真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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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惠安帝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动容,显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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