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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决出来时只披了件大氅,里头只穿着里衣,此时衣衫早已散乱,苏岑笑得越发放肆,像个蛊惑人妖精,目光像有实质般轻佻地扫过去,便感觉到被压制的身体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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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去。”裴决腰腹一动,想要坐起来,但却被苏岑那只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一按,又将他按回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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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就在这里。”苏岑咬开一壶酒,仰起头,随意地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来,滑过鼓动的喉结,又顺着脖子流进去,将胸前的衣襟打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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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来,将嘴里的酒渡到裴决口里,细细地舔吻着从他嘴角滑落下来的酒珠,吻了下巴,咬了口喉结,灵巧的舌尖像一条调皮的小蛇般,又一路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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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决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地翻身将他压下身下如他所愿,但满天星幕提醒着他,此时他们还在外面,从小接受的教导让他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眼底发着红,声音也已经彻底哑了下去:“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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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然有过多次亲密,可那都是在屋内,苏岑无所顾及,但裴决在这方面却是个羞耻心格外重的人,最出格的无非也就是在浴桶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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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似乎也并不意外,他拿起酒壶,却发现有一壶已经喝完了,略有些不耐烦地咬开另一壶,目光一转,看着被他压在地上的裴决,玩心大起,直接便将酒往他身上倒去,火热的身体碰上冰冷的酒水,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颤栗,溅起的酒珠溅了满脸,让他不由地闭上了眼睛,就感觉那酒顺着脖子落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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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视觉,感官就更加灵敏,让每一点感觉都成倍成倍地放大,他不知怎地,就张开了口,浓烈的酒顺着喉咙入了胃,入了身,理智被灼烧,几乎化为灰烬,就在这时,带着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