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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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传统。”喻舟夜对他道：“你应该知道这些东西不能外传，所以当你告诉我你已经记住了，我会销毁掉再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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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时九捋了一遍才确定自己没听错，难以置信：“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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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听错。”喻舟夜神态自若道：“销毁之后，我会随机一桩桩，一件件，一个人一个人地考你，没有答案可以让你有第二次机会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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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理取闹！”喻时九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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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夜只是看了一眼他手里抱着的足够顶到他下巴的资料：“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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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时九想说这种没答案的考试，谁知道对错啊，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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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喻舟夜的脸上没有任何开玩笑，或者其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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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憋着气把一大摞的资料搬下去，然后再上来搬剩下的，喻舟夜正坐在电脑桌前，键盘旁边还放着零散的两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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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时九忽然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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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夜怎么会不知道标准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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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夜比他知道的多太多了，这些资料都得是他亲手交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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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把这里面的每一个标点符号和每个人的脸，重要的联络方式都记下来的人——是喻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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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喻舟夜在他眼里的形象，又刷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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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夜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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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弃？”喻舟夜看他在门口踌躇没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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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时九移开目光，默不作声垂下眼，去抱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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