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的。”蒙毅十分谦虚，只是提到兄长时，睫毛微微抖了抖，眼里什么东西轻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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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有你们在王上身边，王上一定很舒心。”姜暖想起了三人亲密无间、毫无保留互相信任的关系，这种关系即便在几千年的历史中，也属于罕见，是一段君明臣忠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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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想到最终的结局，她心里像被抽了一鞭子，疼痛绵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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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闻言，手中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他把头稍稍垂低，眉骨的阴影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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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不了兄长，若不是兄长被提拔为内史，王上大约也不会让我以郎官的身份侍奉左右。”他带着一丝苦笑道，恢复了锉刨，动作比方才更用力些，木屑像电火花一样喷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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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小小的失落，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呢，我反倒觉得，你与王上的配适度会更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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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历史不会说谎。“出则同辇，入则同席”，说的就是蒙毅。而蒙恬，发光的地方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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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好像挺多才多艺的，音乐、书法等样样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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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吗？”蒙毅忽然有些雀跃地扬起脸来，英俊的眉眼淬着金灿灿的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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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去，完全就是一个大男孩的样子，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戳心窝子赞扬而眉飞色舞，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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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用力点点头：“当然是真的。王上是什么样的人，怎会把自己用不惯的人放在身边呢，他定是相当中意你，哦，对啦，王上他近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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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机把自己的小九九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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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还沉浸在被肯定了的喜悦中，丝毫没觉出异样，他比量着木板的大小，一板一眼回答道：“不大好，经常生闷气，胃口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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