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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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又冰冷，但仍旧有呼吸的，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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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唇角微微翘起，低声回答：“我是挺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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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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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川山最高的地方，坐在那块石头上面，可以看见集川山以外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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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泱平时没事做的时候，就坐在这块石头上发呆。集川山内几乎没有什么活物，即使有，也都是未通灵智，寿命短暂的小家伙——在很久很久之前，洛泱也曾经养过一只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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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那是一只很可爱的斑纹大虎，有无比锋利的犬齿和威风凛凛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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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只老虎也进行了修炼，也延长了寿命，但是普通妖怪的生命和山鬼比起来，还是太短太短了。短到洛泱甚至没能想好给那只老虎起什么名字，它就已经魂归地府，转世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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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洛泱就不再养任何东西——她就像这座山一样，变得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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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川山远在西海深处，人迹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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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泱不清楚以前有没有人来过这里，或许是山鬼的寿命太长，很久以前有人来过，但是她忘记了。她还记得的只有一个叫哪吒的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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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携带着满身血腥气，闯入这座久未有人拜访的深山。但没多久，他又消失，说是要回去报仇——洛泱不太懂人类的情绪，但作为朋友，她还是在心里祝愿哪吒报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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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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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簇花，从丑陋的黑色枝条上绽放，赤红的花瓣，嫩黄色花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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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单手拎着花枝，穿一身红衣，长发用红头绳束成高马尾，面如冠玉，眼若寒星，猛然一看，倒像个英姿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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