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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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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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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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丫头实在忍不住趴在桌上直呕酸水，巫凡终于没有再问她有没有听懂——这孩子真的已经尽力了，剩下只能看天赋。实在学不会还能怎样？总不能把小祖宗们全挂外面晒干了炮制成药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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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朱一个人承包了半节课的“示范”时间，宣布下课后巫凡顺手把她拎进崇志堂。曼兑和大长老也在这儿小聚，三位龙师打了个照面，目光顺势凝聚在扎着小揪揪的小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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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凡呐，孩子还小，别着急。”曼兑现在看离朱已经很顺眼了，几十张快一百张鬼画符里就混着那么一页人写出来的字儿，换谁谁不对这孩子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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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师之间也有不同的派系，巫凡明显就属于曼兑和大长老以外的另一派。他没有回应曼兑，径自把离朱放在座位上，掰着小胳膊摸摸左边的手腕，又掰着右边也给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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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考虑将来报考云骑跟着战舰出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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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看着离朱小小只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孩子身体不好”，只有巫凡当过一回滚筒洗衣机后肯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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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只是看上去好欺负，实际上她不但比同龄幼崽更强壮，力气也可能更大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块头小小的，模样也生得可怜兮兮（厌世脸）娇娇怯怯（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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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云骑作甚，他日若能武艺大成必要留在族内与尊上做个护卫，为何平白去给天人族填线，哼，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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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斜了巫凡一眼，后者直接把脸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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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志堂的空气几近凝固，离朱突然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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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巫凡你别吓到孩子，大长老您也消消气。离朱还很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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