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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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谢闻逸。”柳扇打断谢闻逸的话，“你知道你给我一种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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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不在，又是在私人场合，难得的聊天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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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柳扇还是有点害怕谢闻逸，他坐在自己身边，就像过去无数个夜晚，混合着淡淡香水味的体温在空气中散漫到自己身上。好像他脸上还是那种令人恐怖的表情，宛如猎食者一般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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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扇被这种印刻在心底的联想吓到，生出瑟缩之意，可回头时，发现谢闻逸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样，他脸上挂着被人打断后洗耳恭听的认真，除此之外，只有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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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柳扇意识到自己心底的谢闻逸只是一种想象，最起码不是现在真实的谢闻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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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扇将自己心底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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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感觉，好像在和ai说话。”柳扇的心脏被吊着摇曳，他能想象谢闻逸下一句话要说什么，要怎么做，他觉得自己好像并非在面对一个真实的人，而是某种为了达成目的的机械结合体，“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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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有在地下室看见的谢闻逸才是真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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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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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柳扇还在担心谢闻逸某天装不下去继续发疯，可是现在他却主动将这层窗户纸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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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柳扇的心里也悄悄退潮，汹涌海浪下的沙滩显露在阳光下，那些阴霾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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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扇观察谢闻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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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逸的面部神情有些微放松，以至于显露出面无表情的冷漠感，可很快，谢闻逸回过神来又看着柳扇，“我只是希望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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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柳扇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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